蛋黄曲奇的内心十分平静

Chapter Nineteen.

Pepper睁开双眼，压在胸口的毛茸茸脑袋动了动，她挥手示意Friday拉开窗帘，暖金色的阳光瞬间就铺满了整个房间，Dummy乖巧地端来了几杯水。Pepper端着杯子抿着柠檬水，昨晚他们都喝多了，Happy后来直接从沙发滚到了地上呼呼大睡，Rhodey把Tony的珍藏撒了一身也睡了过去，她自己也懒得管那么多就睡着了，反正沙发大得足够他们闹腾。

Friday贴心地在墙壁上投影出时间——上午十点四十。

天哪，这是她进入Stark Industry工作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无故旷班。Pepper揉了揉额角，她还不是很清醒，更不要提现在还窝在她胸口睡得冒泡的前总裁，以及摊在另一张长沙发上打呼的Rhodey，哦，还有在地摊上淌口水的Happy。

“哎……”Pepper揉了揉Tony四处乱翘的头发，“Friday，跟董事会请假，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去了。”

“Already done, Miss. Potts.（早就这样做了）”

Pepper微笑起来，她搂着Tony翻身躺好：“Thank you.”

“You're welcome.”

Tony被饥饿唤醒时用力蹭了蹭柔软的‘枕头’，他睁眼，很好，难怪触感这么好曾起来这么舒服。金发CEO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的前老板把脸埋在自己胸口猛蹭一通，然后翘着一头卷毛睁开眼睛：“睡得好吗，Tony？”

“呃……”Tony咽了下口水，“睡得……很好？”

CEO小姐保持微笑推开她的老板坐起身：“那就好，现在你可以起床了吗？已经十二点了，你要是再不起我们就要错过中饭了——Jarvis订了中餐。”

Tony手忙脚乱从Pepper身上爬起来，他很确定昨晚他们没发生什么——但是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对Pepper做什么：“好的亲爱的，我想我们都该去好好洗个澡什么的……Pep？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……”Tony在浴室前停下脚步，“昨晚……我……”

“昨晚怎么？”Pepper边指挥Dummy替她找一套衣服边走进了浴室，“Friday，我想泡个澡，帮我放一下水——哦，Tony，抱歉你只能用淋浴了。”

Tony目瞪口呆看着Pepper把衣服扔在地板上就坐进了浴缸：“不，不，没什么……呃，Friday？你没把爸爸的衣服都扔了吧？记得给我也弄套衣服来。”

“Yes, boss. 你的衣服都在柜子里，Dummy会给你拿来的。”

Tony抹了把脸：“不，别，让Jarvis帮我拿吧。他叫Dummy是有原因的。”

雾气很快就填满了浴室，Tony站在淋浴器下，热水冲洗身体的感觉已经是一种久违的享受，直到现在他才真正发现自己其实是渴望活着的，死前他以为死亡是解脱，死后才发现这一切远远没有结束。他的身体死在了他为自己打造的钢铁棺材里，而他的灵魂还要继续去拯救世界，这真是太可笑了。不过，感谢Hela，让他还有能力继续守护这一切。

“Tony，”Pepper的声音投过潮湿的空气显得有些空洞，“你还会走吗？”

“……说实话，我不知道。”Tony拿起毛巾擦着头发，“为了回来我付出了一些代价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承诺会兑现，也许是很久以后……也许就是最近……”

Pepper没有回应他，Tony知道自己又让她伤心了，但这是他昨晚答应的，不再隐瞒，坦白一切。Tony将毛巾扔进机器里，他套上睡衣：“但是那并不重要，我回来了Pep……”

“是啊，你回来了。”Pepper笑了，管他呢，Tony回来了，这就够了。偶尔也给她一次任性的机会吧，至于Tony是怎么回来的，为什么回来，这些她都不去想了，他回来了，她不会让他再死一次。

TBC.

椒铁真好啊！！Pepper姐姐对Tony真好啊啊啊啊